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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.渣第三彈:深宮內苑東廠督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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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.渣第三彈:深宮內苑東廠督主……

荊硯回過神來有些懊惱,自己怎麽就差點沒控制住,若讓宓兒知曉,又要傷心了。

“咳,愛妃不說朕還忘了,便去燃了香吧。”

他握拳抵唇幹咳了聲,理智回籠。

香爐青煙裊裊,飄散在空氣中。

濃郁馥雅的香味彌漫,有些濃烈經久不散,緋紅沙帳影影綽綽,榻上女人薄紗覆身,白皙肌膚如上好的凝脂,只看著便覺滑膩誘人。

此時女人雙頰緋紅,沁著三月朦朧煙雨,又如寒潭表面徐徐緩緩飄升霜霧的美眸輕瞇,蝶翅般顫巍巍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抹陰影,鼻尖點點香汗,形狀美好的花瓣唇殷紅著,微微開合,時不時的發出讓人難以自持的嬌哼輕吟,隱約可見小巧貝齒。

唯一能夠欣賞的男人還算好看的桃花眼滿是掙紮,他不能在待下去,不然真要對不起宓兒了。

天知道貴妃的模樣他看過數次,以往滿心厭煩膩歪,如今竟難以把持。

荊硯又看了眼貴妃,用力握了握拳,確定她完全受致幻迷香所效沈溺,不在猶豫,屈身在床下摸索輕叩。

“哢噠”

身側的墻壁驀然發出微微聲響,竟是一條密道。

男人閃身進入,密道關閉。

上一秒還哼哼唧唧的厄琉斯唰的睜開眼,眸色清明,哪還有方才那沈迷的模樣。

她翻了個身側躺,單手支著頭,玉.體.橫.陳,活色生香。

“嗤”

女人譏笑出聲,緩緩起身掀開床幔,慢步來到梳妝臺前。

對著銅鏡,雙手撫上臉,雖不如自己本體,卻也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,標準的妖艷jian貨臉,放著這樣絕色的人兒不要,偏要去吃那寡淡的清粥小菜...

這辰國國君怕不是個瞎子就審美扭曲。

有著原主的記憶,不用想她也知道荊硯那狗東西必然又去了昭陽宮,尋他所謂真愛白蓮花去了。

以往都是如此。

明面時常來看原主留宿,實則夜夜陪他小情人,好處都讓不聲不響的蓮貴人沾了,後宮的仇視倒妥妥的拉到原主這個貴妃身上。

雖說只要她樂意,勾勾手指頭輕輕松松能留下荊硯,甚至得了他那顆又臟又臭的心,不過她可不樂意。

她只喜愛美色,要睡也睡美人,荊硯嘛,就算了,長相不達標。

唔...長夜漫漫,她不想獨守空房呢。

反正荊硯是個眼瞎的,滿腦子都是真愛小白蓮,應該不介意她送他幾頂綠帽子戴吧?

嗯,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。

厄琉斯拍了拍手,纖腰款款擺動,勾起地上的衣裙慢條斯理穿袖而過,只是簡簡單單穿個衣裳,由她做出來竟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味道。

彎腰,與方才的男人動作如出一撤,細細摸索,打開密道。

密道幽深覆雜,很多岔口,墻壁兩側燭火昏黃,邊走邊回憶原主的記憶,很快便鎖定目標。

秦咬,東廠督主。

那可是個大美人呢。

雖說少了個零件,卻也不打緊,她還沒玩過太監呢,這麽一想倒也別有一番趣味。

【宿主,你要去哪?】

拜托你稍微尊重下自己現在的身份好伐?怎麽說你也是後宮妃嬪。

‘當然是去找野男人了。’

且妖且媚的美眸流轉,手指劃過紅唇,厄琉斯輕飄飄在意識裏回了系統一句。

它就知道是這樣,002生無可戀抱頭。

呵,是它天真了,宿主連天道粑粑都可勁折騰,一個一國之君她怎麽會放在眼裏,願意安分。

出了密道,厄琉斯略停頓,便迎著夜色隨意挑某個方向漫步。

那方向正是東廠。

只不過是東廠設在皇宮的分部,真正的東廠總部在宮外。

【宿宿宿主,別告訴我你要找的野男人是秦咬!】002結結巴巴。

‘對呀,那樣的美人不睡多可惜。’

【不是,那可是殺人不眨眼,脾氣陰沈不定手段很辣的東廠督主,而且他效忠的是男主啊。】

‘瞧你那點指甲蓋大小的膽子,他還能殺了我不成?’厄琉斯聲音嬌嬌媚媚,虛虛點了點002的小腦袋瓜,根本沒把它的話放在眼裏。

什麽殺人不眨眼,狠辣陰沈的,她見的多了,到了她面前還不乖乖臣服。

嫌棄的嗔道:‘作甚大驚小怪,他還能比上個位面的噬龍嚇人不成?’

002一想可不是嘛,噬龍多吊,還不讓她宿主禍害的五迷三道,最後連滅世面都給哢嚓了,它就鹹吃蘿蔔淡操心,這作精壓根不用它擔心。

“這就是東廠了?”

厄琉斯望著於黑夜中靜靜樹立的陰森宮殿,完全忽視常人單聽著‘東廠’兩字便覺壓抑後怕,反而眼帶期色。

這裏面啊,可是住著她那待撩的美人呢。

蓮步輕移,大紅裙擺拖地,就那麽大喇喇的徑直來到東廠門前。

“何人?”

一左一右兩個身著東廠服飾的太監執劍阻擋,眉目兇煞,全然沒有尋常太監的瘦弱諂媚。

“怎麽,東廠竟如此沒眼色,連本宮都不識得嗎?”

女人聲音清軟妖媚,饒是如此不客氣的指摘話語,那斜挑的眼兒像是一把小勾子,又像是只出現於夜色中的精魅。

她微微伸手,瑩白指尖輕輕落到橫在身前的劍柄上,點了點,沖著二人彎唇一笑,嬌嬌道:“還不讓開~”

盡管不是真正的男人,兩個太監還是被那眼風撩的失神。

厄琉斯見此心下滿意,撥開那劍,自顧自的走了進去,就,非常的明目張膽,有恃無恐。

秦咬剛剛沐浴完畢,鴉青色墨發還帶著水汽,身著素白寢衣,一進內室就察覺到了什麽。

他垂下的眸閃過厲色,耳朵不著痕跡動了動,望向屏風後的床榻,因著屏風遮擋他看不到內裏。

“你怎的這樣磨蹭呀,我都等了好久。”

還不待他思量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,闖東廠溜到他的寢殿,那人率先耐不住,便隨著嬌媚魔音,人也從屏風後走了出來。

是她?

他當然認得這位貴妃。

“不知貴妃娘娘駕臨,下臣失禮了。”

男人挑著淩厲斜眉,嘴上說著失禮,卻是一派倨傲,連樣子也未曾做一做。

這把嗓子真不錯呢。

細而不尖,柔而不媚,比女音沈些,比男音輕些,帶著股華麗腔調,而且呀,厄琉斯視線一眨不眨落到男人身上。

他有一雙狹長鳳眸,微微上挑帶著天然風情,她很喜歡這樣的眉眼,與單唯相比不遑多讓。

烏發雪膚,那身冷皮子白膩光滑,瞧著單薄削瘦,以她閱遍美色的經驗,絕對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,腹肌人魚線應有盡有的好身材。

最最重要的是這人男生女相,美極,怕是狗皇帝後宮的女人們都比不上他,男人偏還不自知的勾她,微挑著狹長的眼,怎一個撩人。

在配上個殺人不眨眼陰沈狠辣的人設,嘖嘖,夠味,她喜歡。

女人的火辣目光不加掩飾,雖然那其中欣賞頗多,卻仍讓秦咬不悅,擰起眉。

這貴妃是甚麽毛病,大晚上跑到他這來?

即便他是太監那亦孤男寡女,何況...他擡了擡眼皮,眸子血腥殘忍,聲音輕柔的像是滑膩毒蛇,讓人不寒而栗。

“娘娘是否被君上寵過了頭,失了心智?”敢那般瞧他,眼珠子不想要了不成?

“你這人好生沒情趣。”厄琉斯嗔他。

一步三搖來到男人身畔,往軟塌一歪,混像沒了骨頭軟綿綿的。

“我來尋你是我自個兒的事,跟荊硯有什麽關系,要你巴巴提他。”

“情趣?”

秦咬在喉間品了品這兩個字,扯起嘴角,陰陰柔柔:“娘娘稱之來尋下臣是情趣?”

“夜色正濃,孤男寡女..”

厄琉斯紅唇輕吐,探手的速度很快,幾乎沒給男人反應時間抓住他的手,低頭去瞧,骨節分明手指修長,削瘦的腕骨線條好看到性感,真是個小極品,骨相生的也好。

“可不是情趣嘛。”

聲音妖妖的,手也跟著作亂,在他腕骨處流連摩擦。

溫熱的指尖帶起點點蘇麻,讓秦咬眸子一瞇,他微微偏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美的遠乎常人的面容。

忽地躬身掐著她的下巴,壓低了頭湊近她,距離那唇近不過一指,姿勢暧昧,眼底卻陰沈冷然一片。

“娘娘,您可知自己在做什麽?”

他嘴角勾起譏笑。

“莫不是君上未曾滿足娘娘,叫娘娘來尋了下臣這麽個宦臣?”

言外之意,您也太過饑不擇食。

按理說厄琉斯看上人主動來尋,自然要放下身段,但那作精是誰,沒招沒惹她,好言好語哄她都要作妖呢,更別說這人話不中聽了。

當即不樂意,自層層疊疊紅裙擺中探出腳,給了他小腿一拐子。

眉頭一豎冷笑:“倒也不是非你不可!”

還敢給自己臉子看。

原也只是看中他的小臉蛋,敢給她陰陽怪氣,外面的好鳥多了,當自己是個人物呢。

她翻臉翻的極快,話落便沒了方才的媚氣,嫩生生的小手推他,又嬌又兇:“起開,別耽誤本宮去找第二春。”

“娘娘當下臣是什麽,當下臣的東廠是什麽,想來便來,想走就走?”

秦咬沈下臉,他以為自己夠喜怒無常,身旁這人更甚,不過一句話,便遭了冷臉,陰柔聲線說不出的危險狠戾。

“你想知道呀?”

厄琉斯眼兒挑起,抓著他垂落下來的一縷發絲,單腿勾住人,微一用力,兩人上下顛倒,壓著人傾身呵氣,看著那耳朵緋紅一片,低低笑了。

“我偏不告訴你。”

後退起身,理了理稍有些淩亂的裙擺,拿眼風撩他,哀哀怨怨:“本宮原還想著長夜漫漫,廠督許是需要慰藉,不過嘛,這強扭的瓜不甜。”

“廠督你呀。”蔥白手指戳男人胸膛,點啊點的“真真不識擡舉,傷透了本宮的心呢。”

她這番戲作的假極了,自己演完高興了拍拍屁股走人,完全沒管身後人心緒如何起伏。

秦咬維持仰面躺著的姿勢許久,鼻尖似乎還能嗅到女人身上特殊的幽香,甜膩嬌媚的聲音也如魔音貫耳,久久不散。

他皺了皺眉,想不通貴妃此前種種究竟意欲為何。

要他相信她真的是看上了他,想...他是萬萬不信的。

“來人——”冷沈臉喚道。

“督主有何吩咐?”進來的太監恭敬垂首,戰戰兢兢。

這東廠的人對督主的陰沈不定和狠辣在清楚不過,每每督主傳喚都繃緊了皮子,生怕惹了督主沒了命。

“讓秦二秦三領罰,三十鞭,若在失職,便以死謝罪吧。”

若非他二人玩忽職守,僅憑那女人怎能輕而易舉進來東廠,摸進他的寢殿,對他...男人摩擦著手腕,斂眸神色不明。

自打坐上廠督之位,何曾有人待他如此不敬輕薄,他該殺了她的,反正他手上人命從來沒少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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